瓦咩

【BvS/蝙超】It wasn't smiling（短篇一发完 甜

OOC我的锅 

年轻人坐在他的客厅里，身上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布鲁斯在壁炉里燃起火焰，倒了杯酒，暖光在玻璃上跳跃。
“那雕像被重塑了。”
“什么？”
“大都会人献给你的雕像，之前被毁灭日毁掉的那座。”
克拉克接过他递过去的酒杯，捧在手里，“啊，是的，那座雕像。”他沉思着回忆，又急匆匆地补充，“但它并不是献给我的。”
布鲁斯震惊地眨了眨眼。
“它……”克拉克迟疑着，一只手不断转动玻璃杯，大概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它脸上没有微笑，人们害怕超人，那仅仅是个施恩的形象。”
“而蝙蝠灯只会造成恐惧。”布鲁斯安静地反驳。
克拉克笑了一下，“但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他喝了口酒，掌心贴紧杯壁握着，“至于超人，他只是在对人类施舍小恩小惠；他没有原则，只有虚伪的慈悲；他是个随心所欲决定人类命运的外星人……”他忧郁地望着落地窗外的湖水，湖面上的雾气在那双蓝眼睛里若隐若现。
“你去看过那座新的吗？”布鲁斯问。
“没有。”他又喝了口酒，颧骨上慢慢染了一点薄红，“上一座落成的时候我就在场——应该是虚荣心作祟，我猜，那时人们刚开始对着红披风欢呼——起初我非常兴奋，以为氪星的儿子能够被地球完全接纳，后来……”他轻轻摇晃酒杯，冰块撞上玻璃，咔咔响着，“那东西没有笑容，它高高在上，俯视众人。不，我不会去看的，它只是个用来讨好超人的工具，无论哪一座。”
布鲁斯也看向窗外，凝视湖边那片苍翠的森林，没有说话。但克拉克已经不需要回应了，他自言自语，滔滔不绝，“超人只是个有超能力的外星怪物，他不是什么真善美的化身，更不代表公理和正义。他是那么蠢，连母亲的安危都不放在心上，以至于搞砸了一切。把希望寄托在超人身上是绝对错误的，看啊，他飘在空中，靴子从不踏上尘土……”他越说越快，玻璃杯上出现裂痕，酒液在手上流淌。
我配不上那塑像。这是克拉克最后的结论。
布鲁斯一直保持沉默，把视线牢牢按在那些树上。他的指腹摩挲着杯口，光滑的玻璃杯沿深深印入皮肤。年轻人终于说不出什么了，抬起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中渗下来。
我该怎么做呢。他想着。布鲁斯希望自己能给克拉克一句赞赏或者鼓励，希望自己能够冲过去拥抱那年轻人，告诉他从此不再孤独。但这太难了，这不是蝙蝠侠会做的事，花花公子的那部分会因为他的笨拙而发笑。
而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布鲁斯走上前去，握住克拉克的手，用手帕把它们擦拭干净。他吻上那双清澈的蓝眼睛，舔去皮肤上沾染的酒液，用上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用到的温柔语气，他说：“你值得一切。”
布鲁斯拥抱着克拉克，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年轻人同意和他一起去参观那座新雕像为止。
“它确实和之前那座不太一样。”克拉克绕着基底走了一圈，露出了微笑。
“因为是我设计的。”布鲁斯回答。

END

又刷了一遍，发现超那个雕像脸上好像没有微笑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