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咩

愁心极杨柳,一种乱如丝。

【BvS/蝙超】Vocalise(小甜饼一发完)

大概可以算It wasn't smiling的后续……?   

只有OOC属于我   

标题来自拉赫玛尼诺夫的《练声曲》,网易云音乐有秦立巍版,非常温柔的曲子。


“我曾经偷窥过你。”克拉克突然说。

床头暖黄的灯光落到他脸上,神子低垂着眼,不发一言。光线柔和而暧昧,在这座象牙雕塑上涂抹出奶油的色泽。布鲁斯的掌心抚上他的颈侧,指尖按在耳后插入发间。

“请说下去。”他低语。

克拉克微微偏过头,把一部分重量交给那只温暖的手掌。

“国会爆炸那天,”他的声音非常轻,致使人类必须集中精神才能听清楚,“里面已经没有活人了,于是我离开——我无法再忍受——那些声音。”话语到此停顿。布鲁斯握住了他的手——当那只手捏成拳头往蝙蝠侠脸上砸的时候,布鲁斯·韦恩是无法发现它有多么小的。

这姿势很别扭,他觉得自己像是个正在学习如何哄孩子吃药的母亲。但克拉克明显已经被安抚下来,那双本该一直明亮的蓝眼睛终于坦然和他对视,“我在地球外面待了很久……然后跟着你的心跳声去了那座湖畔庄园——它很美。”他补充道,“一座透明纯净的建筑。只有那个瞬间,我羡慕你的财富。”一个微小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

现在大约不该提醒克拉克,蝙蝠侠就在那个晚上取得了氪石。不,不是在担心超人的怒火,布鲁斯用拇指摸了摸对方的脸颊。他只是想再看一会儿这个微笑。

“当然,被发现就不好了。”克拉克的语调轻快了些,“所以我躲在树林里,用超能力看着你在玻璃墙内泡咖啡。”他嘴角翘起的幅度稍稍扩大,于是那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出于喜悦而非无奈了,“你知道的,那是座不设防的屋子,我甚至能看到你洗澡。”

“所以你看了吗?”布鲁斯试图开个玩笑。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他成功了,克拉克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虽然年轻人同时不再保持笑容。他露出局促不安的神情,作答时却勇敢而坦诚:“是的,我看了。”

如果他们在调情,布鲁斯会问克拉克是否喜欢所看到的一切,这伎俩相当蹩脚,然而通常很实用,就他花花公子那一面而言,这句话在“不得不出口的废话”或“遇到美女后的第一金句”榜上的排名大概仅次于“我喜欢你那双鞋”。

而蝙蝠侠和超人并不适用于那些。布鲁斯只是沉默了片刻,把那只小巧但坚硬的手握得更紧,“你看到了什么?”

“伤疤。”这年轻人道。他把脸颊贴上布鲁斯的手,语声如同梦呓,“你的身上有太多伤疤。”

那是放浪不经的少年会用以炫耀的勋章,是解甲归田的老兵毕生荣辱的证明,也是一个人类那颗为对抗黑暗而鲜血淋漓的不屈心灵最明白不过的象征。

“于是我明白,蝙蝠侠是一位可以信任的战士。”超人再次微笑起来,“或许他已经改变,但我依然能相信他。”

他的蓝眼睛里闪着辉光,布鲁斯哽住了。

“就是那天夜里,”他犹豫着,“我从卢瑟那儿得到了氪石。”

“并且开始研究如何使用它。”

他舔了一下上唇,“是的。”

克拉克伸手关了灯,“而我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我注意到你的嘴角总是上翘着。”黑暗里,布鲁斯亲吻着克拉克的肩胛骨,轻声说,“而那时你并不怎么高兴。”

“是天生的吧,我猜。”年轻人打了个哈欠,睡意渐浓。

“晚安。”

“晚安,亲爱的。”


END

致力于让哼超笑起来的我_(:з」∠)_真的!他嘴角一直上翘啊!国会大厦爆炸那晚和Lois聊天,那么严肃的场景,我就一直盯着他嘴角看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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